cf聊天室最新版本,cf神秘夜玫瑰怎么分享
cf聊天室最新版本,cf神秘夜玫瑰怎么分享?
回答如下:要分享cf神秘夜玫瑰,可以通过以下方法:
1. 社交媒体分享:将神秘夜玫瑰的图片和介绍发布在自己的社交媒体账号上,如微博、微信、QQ空间等,让更多的人看到。
2. 游戏论坛分享:在cf官方论坛或其他游戏论坛上发布神秘夜玫瑰的相关信息,让更多的玩家了解。
3. 在游戏内分享:在游戏内的聊天室或者好友列表上分享神秘夜玫瑰的获得方式和使用方法,让自己的好友也能够获得。
4. 礼物赠送:将神秘夜玫瑰作为礼物赠送给自己的好友,让他们也能够享受到这个特殊的道具。
需要注意的是,分享神秘夜玫瑰时要遵守游戏规定,不得进行任何违规操作。
哪款游戏在你心中永远无法被超越?
如果说我的初恋献给了游戏,你相信吗?
如果提到这款游戏叫做热血传奇,我想,作为80后的你,应该就会相信这是真的了。
我是高三的时候玩的传奇,而最初我是个只在球场上打打篮球就能把空余时间精彩地花掉的学生,顺便说一句我打篮球也是场上的主宰,虽然很多人说我打篮球自私,很少传球,但我喜欢主宰比赛,我喜欢控制整个球场的局面,我更喜欢我的那些漂亮却肤浅的女同学高声尖叫,虽然她们甚至看不懂我是在投篮还是在传球。可让这些真实的东西滚去吧,我只要她们的尖叫就行了。
我的老婆也是游戏里的玩家,她的游戏名叫霜儿,很冷的一个名字,却是个很温柔的名字,我不知道这个冷和温柔是如何统一起来的,不过没关系,我也是冷和温柔统一起来的一个人。
当时我在危险区域打怪,那怪很厉害,我打得很艰难,一会儿采用游击战,带着他满地图跑,一会儿又下定决心,跟它死拼,我打怪物的时候,喜欢孤军作战,不喜欢一群人一窝蜂地冲上去,我有孤胆情结,我不认为这是自傲,更不认为自傲是什么不好的东西。我经常在游戏里面杀人,那些很牛的,我看不顺眼的人,我常常不给任何机会地杀过去,我也常被追杀,一大群人像蚂蚁一样围我,可他们都自私,没有一个敢先上来的。这样我就可以各个击破了。我不怕他们,我怕团结。
霜儿也被我杀过,心情不好的时候碰到她,我便顺手给了一刀。她死不瞑目,说了一句为什么杀我。很无辜,我也很酷地回来一句,说我杀人还需要理由吗,她大概是想不通,只是哦地说了一句。
那次我打怪的时候,霜儿刚好经过,我当时已经没有了魔法药。我看到霜儿带着她的白虎,从地图的另一侧,很悠闲地走来,通常过这些危险区域我们都是跑着通过的,霜儿的悠闲让我很诧异,紧张的心突然就有了平静。霜儿带着她的白虎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在我和怪物稍远的地方停下来,问我要不要帮忙, 我还是很诧异,我曾经杀过她,如果是那帮人,现在正是杀我的好机会,我学她的语调说为什么帮我,她呵呵地笑说我帮人不需要理由,然后轮到我想不通,哦了一句。
我想如果不是当时我处于危难之中,我是不会理会霜儿的,大概人只有真正需要帮助和保护的时候才会显露他内心的东西。即使我不断表露的孤傲,即使我貌似强大的实力,然而此时我需要帮助。
我突然异常轻松,轻松到能坦然接受一个弱者的帮助。虽然我只是接受了霜儿几瓶廉价的魔法药而已,然而我的心用时髦一点的话说就是打开了改革开放的大门,我感到我敞开了胸怀,开阔,旷达。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东西。
回到安全区的时候,我特意看了霜儿的装备,她或者只是个来游戏里闲逛的甚至参观的游客,她身上的装备不算好,却是最漂亮的。回来后,她突地消失了,然后,又跑回来,围着我转了两圈,呆呆地问好看吗?我很流氓地说了一句,不穿衣服更漂亮,她果然骂了一声流氓,然后咯咯地笑,不停地围着我转,象草原上一种美丽的舞蹈,我才发现,传奇里不仅可以PK,升级,打怪,原来还可以有舞蹈,有温馨。
如果说我是来游戏中寻找快感的话,霜儿却是在游戏中寻找快乐。对于我来说,杀怪有一种成就感甚至正义感,我在这过程中满足做一个英雄的虚荣心。而霜儿,她却将这个血腥的世界看做一个游玩的乐园,她甚至能发现每一个种类的怪物所拥有的可爱之处。
传奇游戏里有一个地图叫苍月岛,是一个怪物林立的地方,霜儿邀我去看海,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海,我想不通在这个鲜血淋漓的传奇世界里,大家只顾着升级,杀怪,竟然冒出一个喜欢海喜欢浪漫,喜欢安静的女生,就好象在整个颓废的校园,整个追求刺激和散漫的校园里,突然冒出一个五四运动时期穿着简朴学生装捧着西方哲学史,剪着短发的热血青年。
我们一起到了苍月岛,我丢掉了手中那柄沉重的沾着血腥味的武器。
霜儿在前面,带着她那头温顺的白虎,到海边的时候,她脱下了衣服。
我嘿嘿地笑,故作惊讶地说:“你想干啥,我很保守的,我这快阵地可是守了二十年啊。你不要乱来。”
霜儿骂了一声,也呵呵地笑,“流氓”
我看见霜儿在海边跳,这片虚拟的海洋,蔚蓝得太理想,太美了。美得有点虚幻有点像梦。
霜儿转过身,“你会游泳吗”
“会啊,女人是水,男人要学会游泳才能驾驭你们,我是个很高超的游泳者。”
“那你的意思是你很会驾驭女人咯”
“我现在才发现驾驭女人比驾御水更难,因为女人是水提炼的精品”。
“那我呢”霜儿很及时地问,我仿佛看到了她在电脑前,傻傻地等待回答的眼神像两杯刚刚蒸出来的米酒。
我很如实地回答“酒,你是一杯没有浓度而醉人的酒。”
“有点像可乐。”我补充了一句。
霜儿呵呵地笑,仿佛这只是她唯一会的表情,仿佛这只是她一个人的专利。
她究竟是什么,我在想,一个能来传奇游戏了里玩的女孩子,以我的经验,一种是长相不行得要自卑地藏在游戏中,一种是有英雄情结,或者崇拜英雄的情结在游戏里寻找成就感,还有是被生活和学习逼的走投无路,误打误撞进了游戏而且被游戏过程的快感深深吸引的一种。我没见过霜儿,现实中的她对我来说是个谜,虽然我已经很了解了游戏中那个可爱的她。但这个游戏本来就是个伪装的世界,那些需要伪装,或喜欢伪装的人才会来的这里。就像我。
说实话,我是个挺自卑而又很自负的人,我羡慕我那些生长在城市里的同学,我希望像他们一样大方,一样随处挥洒自信,一样的嚣张跋扈,一样冷得有点酷,可我不能,我和他们有着不一样的骨子,我流的是正统,悄悄,安分的血,我只能像别人口里说的那样,山里的孩子该是那样老实,勤奋,朴素。可我也不是,我的欲望不是这样的,我渴望完全拥有一种城市的生活。这就像一个已经衰老的人极力地打扮自己,像仇恨岁月一样仇恨年轻人,我发现了我的自卑中就有了这样一种仇恨的成分,但这并不影响我向城市靠拢,就像那个年老的人从不拒绝花衣裳一样。我的自负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是一个很会走向成功的人,传奇游戏可以证明。然而我之所以躲在游戏里,也是我失去对现实的勇敢,是我的自卑让我逃离在这个理想的世界里。我想掩饰自己的自卑,我却在更深刻地领会自卑。
我和霜儿在苍月岛闲逛,说一些很轻松,很有生活味的话。她带着她的老虎。
我觉得我们像武侠小说里的侠侣,厌倦了江湖恩怨和血雨腥风雨,找到这一块美丽的像神话一样的境地。我这才明白大多的武侠小说的结局都是男女主角,离开了江湖找一片安静的地方共度一生,而这也是人们最希望,最感动的结局。我想原来大家的内心是很希望平静的。
我已经对传奇失去了兴趣,如果不是霜儿,我是不会玩这个游戏了,我想像许多人那样,看看书,打打球,下棋也可以,我已经很久没去学校了,我不会去了,这对我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因为我决定自己看一些书,自己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吧,没人逼我接受一些我不愿意接受的东西,也没人抱一大堆考试题,像拿一根验孕棒来检验作爱的高潮一样来检验我的学习成果。
霜儿很喜欢各种美丽的石头,传奇游戏里有各种属性石头,我通过各种途径收集了,放在她面前,我想像她澄大眼睛,像一个端详自己刚出生孩子的母亲一样。我喜欢有点痴的女孩,我想每个想做英雄的男人都愿意自己的女人,像一棵小草一样依附着自己。
“你哪里找到这么多石头”她傻傻地问
“抢的”我故意装的很不在乎地说,
“你又杀人了”她有点失望了
“如果你要舍利子,我肯定为你去杀佛祖”
“我不要,石头沾了鲜血就没有原来的光洁了。”她把我给他的石头,全部扔了,在地图上闪闪地亮着,眩目得我有点晕,刺着我的眼睛。
虽然传奇只是一个游戏,我看她有点当真了。仿佛是故意把自己生生地变成一个游戏中的人,变得那么彻底,变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游戏中的那个人,还是生活中的那个人,她已经分不清游戏和生活,像一个迷失的人。然而是谁在迷失呢,是我们这些看起来很聪明的人,是我们这些看得清游戏和生活的区别的人,我们这些时刻在辨别真假,时刻在提醒自己,提防别人的人呢,至少,我觉得她比我们快乐多了。
我开始很耐心地跟别人交易,用自己的钱买石头,跟我交易的,曾经是我的仇人,和我交易时,简直把我当成刚从监狱里面放出来的,已经改过自新的杀人犯,哦,不对,是曾经的杀人犯。我没理会他们的诧异,像老朋友一样和他们交易,甚至帮助他们。
呵呵,原来帮助人是件很自豪的事。
我暗中筹备起一个计划,我要向霜儿求婚,很认真的,尽管是游戏,可谁能把生活和游戏分的清呢,谁又知道自己到底是生活在游戏还是游戏在生活中呢,大家不是都很感叹地说,生活就是一场游戏吗,那我为何不能把游戏当成一种生活呢,只要我能认真对待这场游戏,难道不比他们把生活当游戏好吗。
我真的在筹备一个计划,很认真,我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说认真,可笑的是它竟然发生在一个虚幻的网络游戏中。朋友都这么说我说我狂风大浪还能谈笑人生,没想到在阴沟里翻船了。去他的狂风大浪,我厌倦了,去他妈的谈笑,他们为何不用另外一个更彻底的词呢-----放纵。
我很认真的时候我有点害怕了。
我问霜儿,我用开玩笑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我怎么觉得你是男的啊”。这就是我所怕的,我的这个担心在很远的地方,我平常看不到它,但当我认真的时候我能清楚地感受得到的,像嵌在牙缝的肉屑让我难受。谁叫我认真呢,这本是一场游戏,一场难得糊涂的游戏。
然而我确实认真了,尽管那点肉屑让我难受,但并不影响红烧肉对我的诱惑。
“我怎么觉得你是个男的”我问霜儿,用开玩笑的语气。
“我的父母是有这么个希望,包括我的老虎,他们都希望我是,可我让他们失望了” 霜儿也是像开玩笑地说。可我认为不是。
有这么一部分人,他们不敢认真,他们活得很谨慎,是那种死要面子的那种。所以他们总是把一些真实的东西放到玩笑中,他们怕别人笑话,就像求爱的时候有些人怕失败,怕对方不同意,所以他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他们求爱的时候总是用开玩笑的语气。即使失败了,他们也有话说: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我是这种人,霜儿或许也是。
“如果我有求婚戒指,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不知道”
“难道你要问问你的老虎吗”我又开始开玩笑了,我是个不懂认真的人。
“呵呵,它可是只母老虎”
“再凶的母老虎见了公老虎也会腿发软,我给它找两条路,要不去找它的公虎,要不做我的晚餐。”
“你敢”霜儿用了几分娇气,然后在屏幕上对着她的白虎,打上一行字“老虎啊,老虎,你也去找你的另一半吧。”
然后老虎便不见了,我装着长长地叹了口起气的样子。“我怎么觉得你的老虎像古代的贴身丫鬟啊,当你陪嫁也不错啊。可惜啊可惜。”
“美死你,你又不是公虎。”
我很流氓地说了一句“我比公虎厉害呢,你要不要试一试。”
“流氓”
她又开始在地图中游荡起来,森林,山谷,岩洞,当然她喜欢的还是海,她对那些怪物置若罔闻,在她眼里仿佛只有美丽的东西。
有一天,她刚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告诉我,有人向他求婚了。
“恭喜恭喜,终于有人跟你订货了,我还担心你发霉呢。”我笑着说。
“我没同意,他老是缠着我。”
“不缠你缠谁,这传奇里就你好歹还像个女的。要不要我去杀了他。”
“呵呵,那他岂不是要阴魂不散了。”
“人鬼情未了才浪漫呢”
我的游戏仓库里刚好还有一块爱情巧克力,我拿了出来。
“给你当结婚礼物”我给了她,
“可我没结婚。”
“总有一天你会的。”
我得抓紧筹备那个计划。
我的朋友,我的玩传奇,或者生活在一起的朋友都认为我很幼稚。他们说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来玩传奇呢,女孩子大多是去那些浪漫的聊天室。这个传奇,这么血腥,这么暴力。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摇摇头,我告诉他们,传奇原来也是很浪漫的,真的很浪漫。朋友说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不在脸上了。我说不在脸上在哪里,在远方,在未来。未来,我说我喜欢未来。
我的朋友,我的那些不相信任何人的朋友,很聪明理智的朋友,为了让我也变得他们一样理智,理性。他们在传奇里也申请了一个女孩子的号码。
他们说你看,他们用一个叫雪儿的游戏名字在传奇里装成嗫声嗫气,到处招摇,他们装纯洁,装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淑女。果然有很多男的被迷的一楞一楞,像公鸡一样围着她(他)转。
他们说看吧,仔细看,那些幼稚可笑的男人就是你的影子。那个霜儿说不定也跟我们一样长着胡子,洗澡不用肥皂,用两个手指挖鼻屎。你不感到恶心吗。
我确实有点想吐。可我相信霜儿不会骗我。
我的脑子里像一列火车一样,不断闪过很多画面。
我跟霜儿求婚了,游戏里的求婚,但是我想如果是生活,我也一样会的。
我说“霜儿,我们结婚吧。”
“你找到结婚戒指了。”她一点都不惊讶,仿佛早就准备我说这句话。弄得我倒不像一个进攻者,像一个闯入埋伏圈的鬼子。
传奇游戏中,要在怪物身上爆出结婚戒指,才可以去月老哪儿求婚。
“你在哪里打到的求婚戒指啊”
“打月老就可以爆”我骗她,
她真的信了,跑过去打月老,没反应。
“没有啊。”
“你要有诚意,你要想爱着你爱的那个人。”我继续忽悠她。
过了一阵,她还是说没有,
“哦,我忘了,你不能说谎,如果你本来是个男的,装成女的来玩游戏,也会打不出来的。”我想看她的反应。
“可我是女的啊。”她又开始打月老
我确定了,我知道我的判断不会错。于是跟她开玩笑说:“哦,我忘了,要把衣服脱了这样月老才会看到你的真实面目。”
她明白了我在戏弄她,“流氓”!
我故意把求婚戒指扔在地上,
“打到了”
又捡起来。我正式跟她求婚了。
我有老婆了,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但我比包办婚姻还来得惨,我在东洞房里,都没见着她的样子,只有她那个“呵呵”的笑声,屏幕上的两个字被我想像的那么甜蜜,悠扬,我亲眼看见它是多么有旋律地转进我的耳朵。
我结婚了,我跟我最好的朋友说,没理我,我感觉我像路边乞丐,他们从来没认为那些乞丐是真的,他们说那些乞丐其实比他们还有钱。
我的朋友约我晚上去酒吧泡妞,他们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两眼放光,可我没有,我跟他们说:
我结婚了,我的老婆叫霜儿。
他们以为我疯了,摸我的额头,对我翻白眼。
他们只记得我曾经是如何聪明地甩掉那个爱哭的女生,如何在两个爱吃醋的疯女人中闪躲腾挪,如何在酒后宣誓要成为女人的主宰,让爱情见鬼去吧。
现在我是多么幼稚的沦陷在一场幼稚可笑的网恋中,一个存在文字和想象中的女孩,让我把自己信守的原则像清理废物一样扔出去。
我罪无可赦地牺牲了,我在爱情面前,像一个得宠的太监。
我会在每天晚上等带霜儿上线,我喜欢游戏系统提醒说“你的老婆霜儿在XX地点上线了”
这句话就像一个垂钓者眼中扇动的浮标。
霜儿很显然的在结婚后上线的次数少了,好不容易碰到一次,正准备质问,却被她抢先问了话,聊了一阵,便好象我们时时刻刻在一起似的,也就把最初的问题给忘了,像个呆子一样去享受两人世界的幸福了。
而那个浮标最终还是静下来。霜儿在结婚后不到一周便消失了。像一个黑夜消失在黎明一样静悄悄的。
我成了朋友的笑柄,我像一个被水呛的晕头转向的鸭子。曾经我是也是一只乘风破浪的鸭子,只是我被那潭安静的水迷惑了,我以为风景在水底。
或许那个霜儿根本就是个男的,一个无聊的人,像我的朋友一样无聊,像从前的我一样无聊。他才是垂钓者,我才是鱼,他把一块满是伪装的诱饵放在我面前。他并不想钓我,钓翁之意不是鱼,他在乎的是那个我晕头转向围着他设下的诱饵转的过程。他像一个导演观看自己导演的影片。我仿佛听到他在笑,那笑声让整个传奇都在摇晃,虚幻。
我又开始在传奇中杀人了,在我眼里每个人都像那个装霜儿骗我的人,我以杀人来安息我的怒火,用杀人后的快感来填补我的失落。
然而当我没人杀的时候,那声“呵呵”的笑声,像一个精明的推销员耸着鼻子,来敲我思念的门。而当我想起来这个“呵呵”是一个男人发出的的时候,我的脑子像短了信号一样杂乱。还有,我不敢做梦,我害怕,那句字幕“你的老婆在XX地方上线了”不等我睁眼就完完整整地出现在黑暗里。
我越来越听不得别人的笑了,我的神经质无时无刻不提醒我,有人在嘲弄我。最后连我自己都很少笑了,即便是和一帮狐朋狗友喝酒,泡妞。和那个一身骚味的小姐鬼混时,我还是很不给面子地板着脸。可是就因为这样,那些傻鸟竟然说的这样子好酷,她们说我酷的时候,我真想给她们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说这样才叫酷。
我一个该死的朋友,对着我这副尊容,说你他妈不去当兵真实浪费表情,他说当兵的就这个样子。
那一刻我突然知道自己将要去干什么了。
可这一切都不是开始。我把报名表填上,随后就来到了网吧,我要跟网上所有我认识过的说句告别的话,我仿佛又看到那句话“你的老婆霜儿在XX地方上线了”。他妈的,该死的幻觉,如今竟然从梦里爬出来折磨我了。
我告诉他们我要去参军了,语气颇有点精忠报国的味道。
“是真的吗,什么时候决定的,呵呵,恭喜,你就要成为最可爱的人了”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语句。
是她吗,真的是她,霜儿,她的笑声还是那么及时,那么富有穿透力。
我感觉我的整个身子,无论是血液还是骨头,都被挤压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我想大声地喊叫。
“是啊,我就要成为可爱的人了,可以去爱的人。呵呵。”仿佛被她传染,我也喜欢“呵呵”地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参军成了“最可爱的人”,在一个海岛上住了两年,潮来潮去,我的生活完全接受了这样单调的节奏。我已经习惯了在寂寞中安静,在想象和憧憬中调节自己。
我和霜儿还是有联系,信中的称呼我还是他的老公,她仍然是我的老婆,叫的甜蜜的时候,我会说我亲爱的老婆,她会说我的可爱的冤家。这些信让我眼中的海岛潮起潮落有了很多内容,像歌,像一支有了和弦的歌。
霜儿还是那么喜欢咯咯地笑,尽管我见不到她的样子,但是彩色的信纸中分明地印着一张异常灿烂的笑脸。
她喜欢在信中提一些很不着边的问题,部队有烤鸭吃吗?我说部队的烤鸭还能在天上飞呢。她还问你们多久洗一次澡,我说我们天天在洗澡,用汗洗澡,她听了似乎在沉思,很忧郁地哦了一声,表示对我的同情。霜儿回信很快,有时在我快要忘记我们还在联系这回事的时候,她的信便及时地到了我手里。
我给她讲海,讲我们和海的故事,她说等我有钱了我要买一片海,即使等我死的那一天我的灵魂也要在这海水里畅游。我问她你的理想是什么。
“做一条海豚,呵呵”。
这是我听到的最美的理想。
她说她也要报名参加海军,每天在海浪中醒来,晚上听着海浪睡去。
我想起我们每次出海,都被颠簸成骨肉分离的惨状,觉得她的想法有点幼稚了,我没说,我不愿她心中的美好被我破碎。毕竟在人们越来越现实的今天,她的这点理想化的想法,已经难能可贵了。
下一次出海时,我听着海浪声,感觉我是替霜儿在接受海,是替她在和海对话,我竟然感受到了一种美丽在趋赶我的疲惫。
那年八月,台风在我们驻守的岛上停留了一个月,像一个赖皮的顾客。我们因此也和外界断了联系。等我们恢复一切,时间已经毫不留情地过完了半年。
在这之前,我许诺过要给霜儿寄几件美丽的贝壳,作为她的生日礼物。可那个赖皮的顾客让我失约了。
而且当我在次联系的时候,我又发现霜儿不知不觉地消失了。我寄的信像一个寻不到家的孩子,默默地重又回到我的手中。
我真的结婚了,和我现在的妻子,我25岁的时候,我在众人的拥簇下,用了两斤白酒来表达我的喜悦,那个晚上我甚至不知道是谁进了我的洞房,是霜儿还是双儿。
我现在的妻子叫双儿,我们经人介绍,彼此见了面,问了对方的收入,问对方的名字,问了一切能关乎到以后生活的一些细节。大家都很满意,我是说,包括我的父母和亲人,她的父母和亲人。他们觉得我们像一块铜钱的两面,合在一起刚刚好。
我跟她求婚的时候,无意中说了
“我会让你像海豚一样幸福的”
她大概只沉醉在那个闪光的钻石戒指上,竟没听清我说的是什么。
我会让你像海豚一样幸福的,我在心里说,
“有个女的打电话找你,号码我写在本子上了”
有一天我睡醒的时候,我的老婆在厨房里大声地叫。
我拨过去,是一个陌生的女的,她却说
“你还好吗,你结婚了。呵呵”
是霜儿,我们以前都是书信联系,即使以前在网络上我和她也没通过话,这仿佛是我们的一个约定。
“你好吗”,“我也好”。
……
我们见面了,还是在网上,她和一个女的坐在电脑的那一头,白色的衬衫,随意的短发,被笑容牵动的大眼睛。那个女的是她姐姐,她说。
“去传奇游戏里玩玩好吗?”
我们在传奇里像几年前那样到处逛,她在前面“呵呵”地笑。
时间仿佛被摘掉了中间的一节,我结婚了,和霜儿,我们在传奇游戏里,漫无目的地游玩。直到我的老婆双儿打电话叫我回家的时候顺便买一瓶酱油。
我说我该回去了,我对着我的妻子霜儿说我要回去了,我的老婆双儿叫我回去了。我结婚了,我的妻子叫双儿。
霜儿的姐姐就是那天看到的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的给我打电话,叫我劝劝霜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霜儿姐姐说“她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那个男人是在街上当老大的,是带黑社会性质的。”
霜儿爱上了有夫之妇,霜儿爱上了一个黑社会老大,霜儿整天出入在歌厅舞厅,在歌舞厅里面疯狂地摇头。
她的表姐说,这几年霜儿和她母亲之间一直在闹矛盾,那个女人,她表姐是这样称呼霜儿的母亲。她说她的母亲在外面有人,在家里闹离婚,那个可怜的男人,就是霜儿爸爸,她说他是如何地可怜,如何地在那个女人的嚣张跋扈下卑恭地生活,像一个被太阳晒的无处可躲的青苔。
有时我在想,她之所以找那个在街上混老大的,是否是对父亲懦弱的一种讽刺呢。或者是对那个女人的示威和警醒呢。她恨她,还有她的父亲。更或者是对一个传奇游戏里结识的那个失约的人的痛恨呢。
或者还有你,霜儿的表姐说到最后,不是很肯定说。
我最害怕的终于来了,霜儿的堕落毕竟还是跟我拉上了关系。而我又希望这跟我有关系,这最起码说明,我对霜儿来说很重要。
霜儿的表姐说,霜儿认识那个人的时候,正是你们失去联系的时候。
那年台风,我记起了那年台风,记起了那年我答应她给她寄美丽的贝壳。我记起了我信中写的,等我回来我们去看海。统统这一切,全部只是一个虚幻的承诺。像一个诈骗犯美丽的嘴唇。
台风,该死的台风,该死的我
霜儿的表姐说,我们的谈话不要告诉霜儿,你就当不知道。表姐说霜儿挺在乎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的。
我和霜儿一如既往着,在传奇的游戏里我们还是很忘乎所以地扮演自己的角色。我是她的老公,她是我老婆。只有这时候,霜儿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霜儿,我还是那个忘掉一切的我。
我很害怕从游戏里出来的那份清醒,很清楚地看到一些词语在脑海里滚动,像一架巨大的过山车。
我不间断地做梦,不经意地在在梦里叫着霜儿的名字。
我的老婆,我的现实生活中的老婆一直以为我是在呼唤她的名字,她以为我在梦里都在狠狠地爱她---双儿。
有时候误会是不可避免的失去,而有时候误会却是个哭笑不得的美丽。
大家是否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进入网吧时?
我97~99年在一家大学校园里开电脑房,
最开始确实是DOS系统,开机自动进入游戏选择菜单(可客制化,仅支持键盘)。
后来换了win95,再后来win95osr2。换98没多久就不干了。
Windows维护麻烦不少,基本靠人盯,见有人乱点就狮子吼。
那个时候最流行的游戏大概有这些:
红警
DOS版分辨率超低无比,后来换win95版,VGA分辨率就好多了。
仙剑,DOS版搭配FPE 5.0。换win之后就没更新了。
Duke3D,就是毁灭公爵。其他doom-like都不够流行。
暗黑破坏神1,我自己玩的是光盘版,其他人只能流口水。
帝国时代1。满屏幕飞的小跑车。
kknd,一般流行。
星际争霸1,尤其是母巢之战,简直席卷八荒
三国群英传,我很烦的游戏,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火。
• 阿猫阿狗,小流行过一阵。个人很喜欢。
• FIFA98世界杯之路,超喜欢主题音乐(Blur的Song2)。
• 盟军敢死队1,难度太大,火一阵子就消停了。
• 古墓丽影1/2,同样难度太大,始终不温不火。
• 地下城守护者,小众。
但承载你无数青春记忆的QQ号吗?
不会因为QQ是我们一代人成长的见证者,它见证了我们从刚开时的线下聊天到线上聊天的过度。它让我们着些内心封闭的孩子们打开了心飞,可以逞所欲言的向远方的朋友人诉说心事。
QQ从最初的移动OICQ到正式改名为QQ开辟聊天功能,到2003年的QQ场景和QQ炫铃,到2004年的个人新增硬盘、QQ小秘书、远程协助,到2005年的QQ宠物、QQ通讯录、QQ音乐,到2006年的QQ主题包、QQ视频秀、3D秀聊天模式,到2007年的窗口抖动,到2008年的群聊,到2009年的群动态、消息盒子、好友印象,到2010年全新皮肤引擎、QQ大视频。
我想QQ的着段历史应该能让那个身在中国初期发展时代人们想起那些年奋斗的回忆吧!随然为见证但我心怀感恩,感谢他们把我们现在的生活谱写的着么完美。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