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f2011国庆套,北溪管道遭破坏?

2023-09-15 150阅读

dnf2011国庆套,北溪管道遭破坏?

因为北溪管道事件,特意问了一个在欧洲的朋友,结果对方比我更不可置信,说哪里有寒潮,他们在十度的时候就用上了暖气了,屋子里暖暖的!

另一个朋友说起这件事,认为这个朋友之所以没被影响,是因为他在波兰,距离事发地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但是,我们从北溪管道的问题本身来看待,你觉得它被破坏以后还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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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当然能用!问题是,破坏以后的修复,谁来买单?这里面的巨额费用,绝对不是你我他自愿承担就可以支付的费用。所以,能用的前提是,有人愿意修缮,也有人愿意支付修缮的费用。

(本文配图均来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很多人在提到北溪管道问题时,说这个难度太大了,什么海水倒灌啊,海水里的盐分会腐蚀管道啊,甚至有的人还说,这个原本就在海底的管道,怎么可能修得了?

但是他们可能都忽略了一个事实,即北溪这样的管道之所以能在海底建成,是因为我们有这个技术。既然有这个技术,还会没有想到产生破坏后的修复策略吗?科技的具体化,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

比如我们家庭都有空调,但让你去造一个空调,你会吗?你或许看到过空调的样子,大概知道空调的运行背景,但你知道,和你会做,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模式。

因此,我们在看待北溪管道时,把这个问题想当然的严重化,并不是我们的过错,而是因为我们不了解,却又有那么一些了解。总结来说,就是不够了解!

譬如当我们身患一种疾病时,我拿一个最极端的例子吧,癌症,当有人患了癌症时,他会很害怕。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癌症是会让人死亡的,这是一个结果,但同样的,他也因为不知道癌症有什么能够确切治愈的办法,才变得更加害怕。

在发现牛痘之前,天花一直是致死率很高的一种疾病。可是在种了牛痘之后,我们还会那么害怕天花吗?

北溪管道是一样的道理,我们知道建造这个工程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能建造在海底下是非常强悍的科技,但因为我们不够了解,所以我们不清楚这个管道在当初建设的时候,就已经有对抗风险的预案。

譬如,它是一节一节独立的管道,还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管道,这是设计者设计之初就要考量到的,而对于普通观众而言,我们刻板的印象早已经将北溪所有管道一体化了。

就像没有问朋友之前,我会以为波兰也在欧洲板块,所以北溪管道遭到破坏,他们的生活应该很艰难才对。可我没有想到,我以为的重大事件,却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你说,这是我认知的偏见,还是局限?

不过虽然北溪管道在技术上大概率可以修复,但是在实践应用过程中,到底有没有人愿意支付这个账单去修复,却是不一定的事情。

因为任何事一旦沾惹上政治的含义,做与不做都有话说。所以,即便一直没有人去修复,即便有人号称它修不好,那也未必是事实意义上的无法修复!

不管北溪管道如何,也不管政治的走向如何,只有当人类共同面对一个困境时,或许他们才会团结起来。

寒潮的威力对许多人而言是未知的,小觑的,因为他们没有体验过自然的能量,科技的发展让我们一点点远离大自然,我们不用出门就可以看到万千植物,学习浩瀚典籍,这在从前是完全不可以想象的。

而如今屏幕就是大家的镜子,照出了现代人的悲欢喜怒。

一根网线联通的世界,让同情心和悲悯心变得含糊。

或许,当寒潮天气的影响真的影响到全球的时候,人们才会发现,所谓的政治斗争有多么可笑。

永远不要忘记,这世上的很多资源,是不可逆的。

科学技术还没有发展到能将所有的不可逆变为可逆,只有一个地球的呼声也唤不醒那些纸醉金迷的人们。

或许,一切的后果,都需要自行承担,是这个世界给我们,最诚恳的教训。

遇到最奇葩的事是什么?

二十多年来,每年年底,都能收到南方一位朋友寄来的一份年货,东西不多,也不贵重,两条烟,两桶茶叶,几样腊肉。

烟是好烟,茶叶也是我喜欢的茶叶,腊肉里必有两只大鹅,其它的是当地晶莹剔透的散养山猪肉。

二十多年来,未曾中断。

那年三月,受单位指派去广州参加一个活动,因为有发言要求,我带着精心准备的发言稿坐上了从北京西客站开往深圳的火车。

有人疑问单位派遣还不坐飞机,火车上要颠簸二十几个小时,有福不会享!

当时我工作时间不久,没有那个待遇,即使坐了软卧,还是单位主管大笔一挥特批的,以我当时的级别,只能够坐硬卧,还是主管考虑到我要在旅途熟悉演讲稿,软卧里安静一些。才本着“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的原则,照顾了我一回。

软卧包厢四个床位,卖出了三张票。隔壁就是高级软卧,两个床位,卖出了一张票。

和我同包厢的是两位年轻人,不到三十的样子,应该比我大不了两三岁,带了几包行李,放在空着的那张铺上。

我为了看资料清净,特意把下铺换给了他们,自己爬上了另一张上铺。

很快大家互相认识,我听他们也是北方口音,应该是去南方出差,他们听我也是北方口音,我那时刚毕业不久,口音里还夹杂一点东北味。

他们说自己是跑新闻的,没说自己是记者,我坐在上铺,看到他们放在对面上铺的行李有一个大提包拉链开了一截,露出里面硬质箱子的一角,隐约认出“新华”两字。

他们说隔壁高级包厢是他们主任,一个人包了一个高级包厢,因为他们主任有神经衰弱的毛病,稍微有点动静就睡不着。

我心里嘀咕,火车上还有没声音的地方?哪里不是“咣当咣当”响,搞特殊就搞特殊,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年轻人在一块就是有共同语言,没多久我们就彼此熟悉起来,干脆我也不看资料了,爬下来围着小桌子坐着我们三个聊天。

车过聊城要停五分钟,也许是三分钟,时间太久记不清了,反正停了一会儿,我们下去买了五香花生米、酱驴肉、扒鸡、瓜子和啤酒,回到包厢吃喝聊天。应该还有一包蚕豆,油炸的,很酥脆的那种,可惜当时凌晨五点钟左右,初春时节,车站上光线不好,我们被小贩糊弄了,蚕豆非但不脆,三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都咬不动,还有点怪味,像春节放久了变质的油炸豆腐泡。

一个小伙子推开窗户把那包油炸蚕豆扔在了铁轨旁。

我们买了两包啤酒,好像是东阿泉啤酒,现在应该没有生产了,工厂早被华润收购改生产雪花啤酒了。

三个人在包厢里喝酒聊天。话题自然说到此行的目的。

我因为是单位派遣的公开的学术会议,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就大大方方把我扔在铺上的发言材料递给他们看。

他们好像对学术方面的事情也不是太感兴趣,看了看我的发言稿的开头部分说不少重量级的人物都出席,看来这次会议级别不低,兄弟一个人单枪匹马过去,可见上级对你多么重视,看来弟弟飞黄腾达之日不远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哥们两个。

我赶紧说借两位哥吉言,真有那一天,咱们喝好酒。

另一个年轻人这时候插话说你们上级我采访过,还是四年前,他工作在西部一个省,很有能力,也有魄力,上层基础非常稳健,怕是很快就要更上一层楼。

我没搭他这话,背后不议论上级,这是职场规矩,你接什么话都有可能被别有用心者抓住把柄。我和他们萍水相逢,不知道对方的详细情况,不知道他们和上级关系到底如何,他的话里也透露出他们是记者,有些记者,套路深得很,也喜欢扯虎皮拉大旗。如果没有很深的交往,还是少说为妙。

继续喝酒,聊天。他们中一个人忽然说,你刚才说是三天后会议才开始吧,怎么去这么早,还有别的事?

我一时不明白他这句问话的深意,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出于某种不信任的目的,于是实话实说,上级因为不能亲身前往,特意指示我会议前安排时间单独拜访几位与会的学者,向他们当面做些解释。

因为是实情,我说的不急不缓,语气神态普通平常,他们似乎深信不疑,进一步说恭维话说重要的公事指派给我,领导的私事也让我参与,看来我真的不是池中物。

我打着哈哈,提起啤酒瓶子和他们喝酒。

我总觉得他们在防着我什么,感觉很不舒服。

我已经确定,他们是记者,从设备包装上露出的“新华”俩字,应该是“大媒”,应该是属于有资格写“单独汇报材料”的那一种。

我忽然脑海里有了个想法,只是不敢确定,觉得不会那么巧,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我在北京通过岳父的关系结识的一位前辈,很有威望的那一类人,因为喜欢围棋,经常安排工作人员接我们两口子去他家过周末,他们家陌生人几乎不可能造访。

老前辈膝下已经没有亲生儿女,过继了弟弟的一个儿子给他们养老,当然这只是一个说法,老两口的养老用不着他这个过继的儿子,只是老辈人香火观念重,不愿意断了传承,算是晚年的一个安慰。

老前辈的继子当时在南方一个县工作,正是这趟火车路过的一个地方,我听说前些日子那里出现了不愉快的事情,因为矿产和林业资源的矛盾闹得动静挺大,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趁此机会搞事情,歪曲事实张扬这事,已经传到老前辈耳朵里,还和我唠叨过几句。

我知道这件事的根源不在前辈继子身上,他当时拿到手的是已经生效的协议,那些协议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生态平衡,属于杀鸡取卵的做法,他试图扭转那个状况,动了一些人的奶酪。

有些事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是碌碌无为之辈,只是需要时间。

火车一刻不停出山东,入河南,经安徽,过湖北,跨过长江九江大桥进入江西境内。

我们只是聊天,早就不再喝酒,偶尔躺铺上眯一会儿,醒来后接着聊,相约着回北京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带着老婆孩子聚聚。

车过南昌,逼近吉安,两人开始收拾东西,说是在吉安下车。

当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临近傍晚,我愈发认定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吉安站,我送二人下车,看到了他们的主任,个头不高,有点胖,穿着皮夹克和水磨蓝牛仔裤,戴一副黑框眼镜,发际线几乎退无可退,聪明的大脑门闪闪发光,一脸严肃,冲着我点点头,招呼两个手下说“走吧”。

火车再次喘着粗气驶离吉安站,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怎么办?应该怎么办?我把手机攥在手里,一个人在包厢里拉磨。

什么也没有发生,躺铺上六个小时到终点?

我和他只有几面之缘,没有什么深交,说起来我的朋友是他的继父,虽然是经过岳父大人牵线搭桥认识的,可是我们平辈论交,老爷子下棋高兴了就称呼我是小老弟,我自觉执晚辈礼,没有奢求过麻烦老先生什么。

就当我不知道这事,没有心不安的理由。

可是我不能欺骗自己,这件事毕竟我知道了,无论最后发展势头是什么,我希望真正做事的人能有做事的机会。

犹豫了许久分钟,我拨通了前辈继子的电话。

“我在去广东的火车上,很快路过你那里,老爷子让我捎了点东西,如果你方便,看看能不能亲自过来取一趟。”

我特意加了“亲自”俩字。他犹豫了一下,说自己就在县城,到时候在车站广场等我。

车到站,是个小站,特别小的战,很简陋的几间平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铁路巡道工的临休房。火车停留一分钟。

我提着皮包穿过一道狭长的铁栅栏,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同下火车的就三个人,另外两人像是母女,岁数大的女人背着个大包袱在前面走,年轻女孩频频回头看我,我冲她笑笑,心里莫名有些虚。

走出站台,是一个大广场,几盏昏黄的灯,有些无精打采,三月的江南有些湿冷,一阵风起,灯影摇曳,竟有几分凄凉。

站台在高处,山里的夜宁静空灵,远处星星灯火,应该就是县城,只是在站台和城区之间,是空洞的夜。

一辆车停在站台广场上,闪了几下车灯,我走过去,快到车旁,后车门打开,老前辈的继子探出身子,伸出手,说“辛苦了”。

我瞄了一眼车里,没有别人,又四周看看,一个精干的小伙子,躲在远处灯影里,吸着烟,烟头火一闪一闪,像落在这片沃土上的一颗炽热的星星。

老前辈的继子闪开身子,把我让进车里,随后他也跟着坐进来,顺手把车门关上。

我在有限的空间里最大幅度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说这一路,真遭罪,喝酒聊天,硬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睡了两三个小时。

对方搭话说没买张卧铺,这么远休息不好可不行,一会儿找个好点的宾馆,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明天给我接风洗尘。

“没那福气啊,今天晚上必须赶到广东,预定好的宾馆必须按时入住,万一老婆查岗,容易解释不清。”

对方笑笑说行,一会儿我让小罗去送你,小伙子年纪不大可是老司机,技术很好,这条路他也熟。

“也好,一会儿我在车上睡会儿,那两个家伙,真能聊,不愧是大媒体跑新闻的,这一路,出了西客站就开始滔滔不绝,我想睡会儿又不好意思,还是人家领导会享受,自己开了间高级卧铺,一路睡到了吉安,要不是他们下车,怕是要聊到广东去。”

“干新闻的都是好口才,一般人聊不过他们。”

“老爷子挺好,每天还是遛遛鸟,下下棋,打打太极拳,吃的好睡得香,你不用惦记,把眼前的事处理好就行。捎话说别有顾虑,放心大胆干,遇事多想想,未雨绸缪嘛,尽量别给别人落下口实,突发状况要重点关注。”

“回头你回去如果有时间多去看看老爷子,我看着你的话他更能听进去,比我这当儿子的强。”

“放心吧,老爷子上周赢了我两盘棋,最近心情特别好。”

“要不吃点饭再走,这里的腊肉、红鲤鱼和粉蒸肉不错。”

“不啦,有机会吧,现下身不由己,还是先完成任务再说。”

他下了车,过去和司机交代了几句,又返回来跟我说他还要等个人,就不送我了。

我还是下了车,和他握手,互道珍重,告别。

六个小时后,在预定的酒店办好入住手续,进入房间不久,接到火车上两个青年中一个人的电话,问候我是否一路平安,有没有入住酒店,嘱咐我好好睡一觉。

我把手机凑近电视,又离开,电视机正在重播刚刚上映的李亚鹏、许晴主演的电视剧《笑傲江湖》。

一切都波澜不惊,此后若干年,爱下棋的老前辈过世,他的继子一路平步青云,从县里到市里又到省里,虽然一直没有江北履职的经历,也算比较顺遂,每年年底那一包年货,是远去的几乎不能想起的记忆。

那么这年的国庆节是星期几?

2011年国庆节也是星期六 。

你有没有经历过被偷窃?

一大早我姐给我打电话,口气着急忙慌,让我迅速到她家。姐夫在外地上班,外甥在省城上大学,我姐家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到了我姐家,门虚掩着,推开门,看见我姐正在家里急的转圈。怎么啦姐?水管跑水了吗?还是天然气漏啦?我来不及换鞋,就赶快问。我姐把门关上,把我拉进了书房,我抬头一看吃了一惊,我的天!书房里,书柜和书桌的抽屉都开着,里面东西翻的乱七八糟,门口的衣架上衣服都扔在地下,我姐的包也在地下。昨晚家里进小偷了,吓死我了,我姐神色慌乱惊恐未定的跟我说。

我拉着我姐坐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抱了抱她,感觉她浑身都在颤抖。姐,不怕不怕,你慢慢说怎么回事?我姐喝了半杯水,定了定神,这才拉着我一起来到厨房。我姐家是二层,是最不安全的一个层次,一层人家窗户上有保险网,三层因为楼层高了些,安全系数也高。我姐家的窗户还是以前的塑钢窗户,平时总是我姐一个人在家,他们家早就该安装金刚网了,前些日子我姐夫回来,还说过了国庆要换那种带锁扣的金刚网,家里就是晚上窗户开个缝也会安全一些。

正因为二层不太安全,我姐每天晚上睡觉所有窗户都是关的严严的,那怕天气再热,也不敢开窗透气。昨晚我姐在家炖了些羊排,家里有些味道没散尽,就开了窗散散,谁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忘记关窗户了,你说怎么这么凑巧,就这么一次,家里就进小偷了。从现场来看,小偷是从厨房的窗户钻进来的,那种塑钢框框的推拉窗纱,轻轻一推就能钻进人。窗户外墙前段时间改装天然气管道,整个楼的外墙都围上了管道,正好有攀爬的便利,这住户受益不受益吧,小偷先受益了!

因为昨晚上下雨,窗台上留下了小偷的脚印,感觉像是轻便旅游鞋,印渍不很清晰,应该是穿旧了的鞋子,男鞋的码,42、43的样子。脚印从窗户上直接踩着灶台,穿过厨房,绕过我姐睡的主卧,靠着客厅墙跟进到了书房。小偷的操作现场仅限于书房,客厅除了一串脚印,基本没有别的变化,两个卧室门囗也没有任何痕迹。

你赶快看看丢了什么东西啊,咱们马上报110!我和我姐一起去书房查看。我们姐俩经常逛街,我姐身上很少装现金的,买衣服吃饭都是刷卡,小偷应该偷不到现金的。我身上还真是装了点现金,我姐跟我说。因为这几天结婚的人多,单位有几个同事出门旅游了,委托我姐帮忙上礼,有五个人的礼钱2500块钱。还有我姐昨天跟几个小姐妹去做美容,把项链摘下来,放到包包里了。

果然是贼不空跑,这一趟收获还真不少。我姐包包里的东西底朝天倒在了地上,项链自然是不见了,钱包里的2500块钱也给偷个精光,但车钥匙家钥匙身份证驾驶证医保卡银行卡一样不少。书房电脑旁边还放了个平板,我姐平时床上看电视剧用的,贼居然没有动这个平板。我姐打开书柜,在最上层书的中间摸出一个信封来,打开一看新崭崭的一万块钱。原来我外甥找了个对象,说是过几天要回家,我姐准备的一万块钱见面礼,很庆幸,小偷没有发现。

不管怎么样,马上报警吧,小区里到处都是监控器,什么样的贼都逃不了的,我摸出手机跟我姐说。等等,我姐摁住我的手机,这是小偷留下的一封信,你看看。我晕死了,果然是现代文明程度高,连贼偷完都会写信了。你别说,我姐家进的这个小偷,字写的还有点眉眼,一笔一划很整齐,根本不像个撬门入户的盗贼那样心虚。

小偷是这样写的:因家中有难事被逼无奈,用这样不正当手段,取走你家现金2500元,金项链一条,我知道小区到处都有监控器,如果你们报警,我必无路可逃。如若可能,希望你们网开一面,我非歹人,实在是有为难之事,对不起啦!

说的你好像连入室偷盗都是有道理的,不知道这是犯法吗?我恨恨的骂着这个可恶的小偷,仍然坚持要报警。可我姐又一次拉住了我,她一向做事优柔寡断,这一次又犯了老毛病。我姐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也许这个小偷在外面打工挣不到钱,家里老人生病了没钱买药,媳妇要生孩子没钱去医院,或者娃要上学没钱交学费呢,肯定是有难事啊,不然也不会走这一步的。你看这小偷只是把现金和金项链拿走了,别的钥匙卡证什么的都没有动,家里也没有任何损坏,也算是个文明的小偷了。

你这是助纣为虐呀!我跟我姐喊起来,他们家就算是天塌了,房子烧了,爹娘孩子都进医院了,那也得走正当渠道去挣钱啊,挣不到钱,还有政府管呢,入户偷盗这算什么呀?这样的人必须要让他们受到法律的惩罚,不然他们下次还会去偷,还会去做更无耻,更违法的事情。这次在你家偷的顺利,他是侥幸,如果你发现了呢?如果你和他碰面打起来,不是他受伤就是你倒霉,那样的结果你敢想么?

但我姐还是坚持想给这个小偷一个机会,希望这一次的宽容能让他幡然悔悟。看着被小偷翻乱的书房,再看看我姐那愚钝的样子,我真是气得七窍生烟。假如世上的人都像我姐这样宽容到没有底线,那些小偷歹人不得幸福死?我气的摔门走了,这事我不管了,让我姐打电话跟我姐夫商量吧!朋友们,如果你们遇到我这样的姐,你们会怎样处理这件事呢?

关于国庆晚会的新闻稿标题?

记临沂科技学校隆重举办“祖国颂”迎国庆大型文艺晚会伴着金秋明媚的阳光,迎着十月的云淡气爽,我们连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六十二岁华诞。临沂科技学校于2011年9月30日晚隆重举办了“祖国颂”迎国庆大型文艺晚会。刘文凯,曹在杰、骆万军、贯夫水等院、校领导及学校全体师生、部分职工、家展和疗养员近两千人观看了晚会。

晚会在《今天是你的生日》大型歌舞中拉开序幕,精彩纷呈的节目让人目不暇。舞蹈《欢聚一堂》烘托出节日的喜庆样和,以电视购物的方式演绎的小品《超幸福鞋垫》让观众眼前一亮,由同学们利用蚊帐、床单、垃圾袋、包装纸等身边的物品制作出的衣服组成的创意时装秀触动了观众的每一根神经。骆万军校长一曲深情的《父亲》将晚会推向高潮。由青年教师们组成的秋之风舞蹈队带来的歌伴舞

《欢乐的火把节》使现场掌声、欢呼声、喝彩声此起被伏,一浪高过一浪。里剧《一颗钉子》、电子琴洋唱《乡间小路》、小品《如此导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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